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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公子哥

●◎前公子哥

自从上次酒后驾车,把一个好端端的孩子撞成智障,惹来满城风雨,尤青书再也不准宝贝儿子开车。进进出出都用两条腿,看他还怎么飙车惹祸。儿子消停了,他自己却在午夜时分被纪委请去喝茶。

临出门前,他嘱咐儿子:多保重,少惹事,好好念完大学。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公安局长,却是一个溺爱儿子的父亲。

尤柏涉世不深,一连几天疯狂打电话,打给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叔叔伯伯”,要么关机,要么不接听,有的干脆掐断电话。

煎熬了半个月,深夜打的回家。到了路口,太窄了,司机开进不去。他只得提前下车,慢慢的往家属院走,沿途的商店都关了门,黑洞洞的路灯也不太亮,瑟瑟北风吹得人心口发凉。

突然有人从路边的卷帘门后闪出来,不声不响地拦住他,拿出一张照片问他,“认不认识这个人?”

借着路灯昏暗的光线,尤柏认出照片上的人是老爸。他不动声色的摇摇头说:“不认识。”

警惕的迈开步子,继续走自己的路。很快,他发现自己被包围了,从巷子里涌出来好几个人,清一色的穿着黑衣

尤柏练过十几年跆拳道,还缠着老爸参加过一期警员培训,身手虽然花哨,却还过得去,危急关头更不敢大意。可他一个人再厉害,也敌不过这么多道上的高手,边打边逃,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急忙屏住呼吸,还是来不及了。他只觉得脑袋一阵昏沉,挣扎了几下,就被几双有力的大手摁得死死的,很快失去了知觉……

重新醒过来的时候,他的脑袋还是一阵阵发昏,费力的抬起有些僵硬的脖子,发现自己坐在一间空荡荡的破房子里,手脚被绑得结结实实。仅有的一盏灯,挂得很低很低,发出惨淡的白光,整个房间的光线半明半暗,昏黄不定。

那几个攻击他的黑衣人站在身边,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被钉死的窗台上,坐着一个穿灰大衣的男人,三十岁上下,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烟,细细的向外喷着缭绕的烟雾。

尤柏挣了挣身上的绳索,绑的还真地道,不留丝毫余地。他忍不住眯起眼耍横,“你他妈的是谁啊?兴师动众的把老子绑这里来?

答案很简单:最近两年跟尤家往来密切的人员名单。

老爸双规以后,尤柏尝够了眉高眼低,眼见又来一拨想发死人财的,气得口不择言,反诘对方能记得半年前拉了几次大便吗?

此时此地,他还不知道老爸已经“畏罪自杀”,以为这群人是想从他嘴里找到突破口,断然拒绝。

问话的人无声冷笑,“不识抬举!”弹弹指间夹着的细长烟卷,拉下脸示意手下动手。

不知打了多久,打手们揪着尤柏的头发,把他的脸抬了起来,已经不成人形了。

他的手脚被绑住,无法挣扎反抗,只能呼呼喘着粗气,几乎每一次吸气,都牵动着不知哪里的一处伤痛,痛得他眦牙裂嘴,耳朵里轰轰作响,满嘴的血沫儿,视线模糊成一片。

他有气无力地摆了摆头,想甩掉抓住他头发的手,冷不防脚下不稳,猛的摔在地上,顿时眼里一阵黑红。不知道是痛出来的汗水,还是淌出来的血水,重重的压在他的眼皮上,连睫毛都濡湿粘连着,让他气疼胸闷。

打手们毫不客气的再次揪住他的头发,耳畔有声音远远传来,“现在想起来了吗?”

作者题外话:亲们,投票。。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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