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蕾蕾来了

●◎蕾蕾来了

矿又来了不速之客,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神气活现地站在燕家矿大门口的时候,明珠差点以为自己大白天撞鬼!她不敢相信,世界上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人,也能长得如此相像。

朗星屁颠屁颠迎上前,“虫虫?你怎么也来了?”

丛丛扬起尖尖的小巴,直奔主题:“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她在哪?”

朗星坏心地纠正她:“不是跟你长得一模一样,是长得比你靓。”

丛丛不服气地白了他一眼,踩着牛皮山地靴,“噔噔”往前走,冷不防脚底一滑,差点摔倒。

朗星赶紧上前牵着她的手,一前一后往明珠屋里走,嘴上还不忘开玩笑,“感觉怎么像在牵头驴?”

“再胡说,我踢死你!”丛丛跺跺脚,旁若无人地揪住情郎耳朵,“说,是不是被那个墨墨迷住了?她是美女,还是才女,会唱歌、会绣花,是吧?”

朗星赶紧表忠心,“我不喜欢美女,也不喜欢才女,我就喜欢你。”

俩人只顾在雪地上打情骂俏,墨墨已经走到面前,双姝并列,墨墨像是个升级版,无论是她百年难遇的双眼皮丹凤眼,还是翘鼻樱唇,都更精致娴雅。

四目相对,丛丛嘴上不服输,心里已经服气。

朗星替她整好风吹乱了的秀发,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脸色,“虫虫,怎么又一个人离家出走?现在快过年了,家里人会担心的……”

丛丛小手一扬,“谁说我离家出走?来之前我跟我爸说过了。”她在上飞机前一分钟,拨通了老爸手机,一分钟之内火速说完,啪一声挂断,免得听见任何反对意见。

朗星对女友的任性很担心,“虫虫,过年应该留在家里,跟亲人团聚,这里冰天雪地的,你……”

“你以为我留在家里,就能跟老爸团聚?想得美!你看哪个领导干部过年的时候,在家里陪老婆孩子?”丛丛气不打一处来,食指一顿一顿戳上情郎胸口,“我老爷子首先是人民群众的仆人,其次才是我的仆人。”

来J北之前,她就想好,这个寒假要赖上朗星。

。。。。。。。。。。。。。。。。。。。。。。。。。。。。。。。。。。。。

北的事刚弄出点眉目,廖蕾蕾就找上门来,关山不想节外生枝,领着众人回J城。

宽敞的路虎车厢内,蕾蕾一桩桩一件件,说起J城打黑,狡黠的凤眼不时看向面无表情的情郎,“算你好运,有我和我爸给你撑腰,不然凭你这些年胡作非为,坐一辈子大牢,还算轻的!”

关山置若罔闻,眯着眼打盹。他的唾沫是用来数钱的,不是用来跟女人讲理的。

蕾蕾被他冷落,气咻咻地嘟着嘴,籍口要晒太阳,一会儿要坐车厢左边,拐了弯又要挪到右边,关山被她折腾的心烦,鹰眼猛然睁开,“晒太阳晒太阳,以为自己是向日葵?少晒一会儿会死?”

路虎骤然停在路边,后车厢剑拔弩张的男女撞了个满怀,关山揉揉碰疼了的鼻子,冲驾车的钱喜吼:“你小子搞什么名堂?”

“大哥,那边有一个死人……”

关山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沟渠斜坡上,雪地里佝偻着一具身体,不知死活。

他推开车门,警惕地走上前去,踢踢血肉模糊的“尸体”,发觉他微微颤栗,还没死透。钱喜蹲下身,翻开覆在他额前的头发,惊讶地叫起来,“是他?”

是尤柏。

他呼风唤雨的父亲尤青书,上个月被纪委请去喝茶,一去不归。

钱喜仔细打量尤柏的伤势,双手双脚都被人用锐器打断,汹涌出来的鲜血把衣服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打他的人似乎不想让他就这么死,精心包扎过他的伤口。

李铁领着手下的兄弟,匆匆赶到镇医院,看着惨不忍睹的尤柏,若有所思,“尤青书是J城警察局长,这些年在J城只手遮天,坏事没少干,他被双规了,树倒猢狲散,仇家找他儿子出气……没想到下手这么狠。”

打残他,又不让他死,扔到乌烟瘴气的J北,任他自生自灭。

蕾蕾满脸幸灾乐祸,“现在知道落水狗的下场了吧?活该!”

关山懒得搭理她,吩咐众人,“他的伤势很重,镇医院条件有限,马上带他回J城。”

风云变幻,他不能坐以待毙,既然搭上了顾家的船,不管是诺亚方舟,还是亡命舢板,他已别无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