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猛然仰头，嗓音沙哑诡谲，“宁灼华，等你凯旋！”

本相就表白。

无论你答应不答应，总是本相的人。

可惜，宁灼华并没有听懂秦臻的意思，嗤笑道，“你放心，总不会如你的愿，死在外面。”

“……”

秦臻唇角紧抿。

冷厉的唇角像是沾了鲜血。

半响，一字一句，“最好如此。”

“如你所愿！”

宁灼华不再看他，策马而走。

留下秦臻一人骑马站在原地。

看着绝尘而去的军队。

眼神深幽。

“其实您可以留下她的。”

“不留。”

秦臻淡淡的回道，若是留下她，她会恨他一辈子。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宁灼华的恨……

可惜……

谁都意想不到结局。

大昭三十年腊月。

大雪纷飞。

尤其是北齐与大昭交界处，更是狂风与大雪纷飞。

鲜血蔓延。

腐蚀了厚厚的雪。

很快却被不断落下的鹅毛大雪覆盖。

一片白色的世界，夹杂着鲜艳的红色。

北齐城墙。

一道雪青色身影，手持长弓，寒眸如炬，盯着大学中央，那杀红了眼的银铠少年。

嗖的一声。

长剑滑过风雪，直逼银铠少年心脏。

伴随着一道冰冷寡漠的声音，“放箭。”

“啊……”

长啸声刺破苍穹。

夙青城下城墙的瞬间，下意识回头，看向自己长箭所指之地。

自己的心口倏地一疼。

嗯？

为什么突然心口疼呢，像是心脏被挖掉了一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