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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强强对决(2 / 2)

  佛尼趁机近前劝苏马:“参领大人,收手吧!此时还来的及,否则咱们将全军覆没!”

  如果就此罢手,白白死伤三百多精锐,以后镶黄旗的脸面,还往哪里搁呢?

  胆战心惊的苏马,一把推开佛尼,重新鼓起无畏的勇气,立即将剩余人马分成三队,三面围攻。他的想法,就是仗着人多,全面进攻,以此让精步营顾此失彼。

  但苏马的策略,正中了精步营的圈套。精步营人数虽少,但却是一个整体,各兵种协同作战,依托城墙,构成了稳固的半月阵。

  镶黄旗虽然三面围攻,箭如雨下。但半月阵有盾阵防护,所以箭雨对精步营将士,根本不起作用。

  而精步营各位大神,早就被曹继武杀出了过硬的心理素质。战马奔驰冲击,犹如怒海狂涛,但众大神却面不改色。此时他们沉着应战,射人先射马。镶黄旗战马,纷纷倒地,堵塞了进攻路线。后面的骑兵,根本冲不起来。

  但镶黄旗战力,果然强悍,踏着死人死马,不顾一切地前冲,终于冲进了五十步。

  精步营箭雨骤停。

  原本飞蝗一般的箭雨,停的太过突然,冲杀的将士纷纷一愣。

  全体大神,突然单膝跪地。镶黄旗将士顿时大喜:

  两脚羊到底是还是两脚羊!

  他们以为众大神害怕了,准备像往常一样,跪地求饶,于是纷纷策动最后的马力,大喊冲刺拼杀。

  然而他们高兴的太早了。众位大神,突然弹簧般起身,顺起全身的力量,三百支标枪,带着骇人的尖啸,犹如钢流一般,扑向迎面奔驰的铁骑。

  标枪比箭雨杀伤力更强,很多将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标枪洞穿。

  镶黄旗从没见过标枪。这种武器,竟然将人马穿成肉串,命好的将士,尽皆肝胆俱裂,纷纷止缰勒马。

  “不要退,没什么了不起,为了镶黄旗的荣誉,冲啊!”

  苏马大喊一声,一马当先,冲杀进来。

  胆寒的众将士,被苏马一鼓动,纷纷努起了最后的勇气,策马强突。

  这时又一轮标枪及时飞来,苏马穿着龙甲,低着脑袋,虽然伤不到,但数支标枪的冲击力,也让他很不舒服。其他人马更不用提了,皆被穿成烤串。

  苏马根本不退,强行突击。残存的众将士,只得硬着头皮冲杀。

  在苏马的带领下,镶黄旗一路猛冲,终于冲进了两百多人。

  曹继武立即摇旗,重新调配兵力:

  精弩队和标枪队居中,远距离中距离结合,阻杀后援,切断镶黄旗前后的联系。盾牌队、精槊队、直属队和斥候队配合,消灭靠近的骑兵。

  盾牌将精步营围成铁桶一般,精槊队重槊前突,马匹要是撞上,无不筋断骨折。直属队和斥候队丈槊斜挺,骑兵想跃马跳过重槊,正好撞上斜挺的丈槊,人马无不鲜血横飞,摔死在地上。

  骑兵将士的马刀、长枪,根本不是铁槊的对手。镶黄旗虽然冲了进来,但感觉像是进了一个陷阱。

  前方无路,后路又被弩箭和标枪堵死,众将士肝胆皆碎。然而主将苏马不退,手下小喽啰,谁也不敢言退。

  半月阵坚固异常,铁骑根本冲击不动。阵后与城墙有三丈的间隙,情急之下,苏马以为这是个难得的空当,立即一马当先,钻入了空当。

  曹继武立即传令,盾阵、槊阵忽然滚动,半月两端迅速合拢,将苏马困在城墙根下。

  铁破甲横起槊头,将苏马坐骑马蹄敲碎,这家伙顿时跌了下去。

  小喽啰见主将落了马,再也没有冲杀的勇气,纷纷掉头逃窜。然而槊阵、强弩和标枪,瞬间将他们包围。

  不大一会儿,冲进前沿的小喽啰,尽数被杀。

  轮番强攻不成,人马死伤甚重,再也无法形成有效的攻击。镶黄旗的神话,终于被大神爷爷戳穿。

  冲进阵中的将士,犹如肉包子砸狗——有去无回。碎肉横飞,漫天灿烂的血花,坐骑已死的苏马,终于吓破胆了,连滚带爬地逃跑。

  仇士良和董来顺二人,立即挂了强弩,拔出雁翎刀,左右夹攻,上前就剁。

  然而削铁如泥的雁翎刀,砍破了坚固的金黄棉甲,却被一层坚硬的弹胶,给硬生生顶了出来。二位爷顿时惊呆了。

  “这狗鞑子,怎么刀枪不入呢?”

  标枪、羽箭和雁翎刀,对苏马的攻击,全都无效,精步营众位大神,全都傻了眼。

  曹继武黄旗忽然前指,侯得林连忙大叫:“曹操有令,放过此人。”

  铁破甲不解:“没听说曹操和他有一腿,为什么单单放过他?”

  仇仕通解释道:“听说金二爷有个兄弟,就在八旗军中,想必就是这个鞑子!”

  刘飞羽非常奇怪:“那他为什么刀枪不入?老子可是射了他三箭!”

  ……

  众位大神纷纷表示不可思议。苏马趁机开溜。

  此时指挥台上,曹继武的旗帜又摇了起来。军令如山,众位神爷爷,不再理会苏马,纷纷拿起强弩,拿其他逃窜小喽啰出气。

  顿时校场中央之地,一字飞羽快箭,犹如飞蝗顷至,遮天蔽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八旗首旗镶黄旗,顿时鬼哭狼嚎。战马嘶鸣奔窜,陷入极度的混乱当中。

  借助龙甲超级防护的苏马,性命无碍,拼命维持队形。然而兵败如山倒,就是神仙下凡,也无济于事。

  当初被八旗当羊群驱赶的大神爷爷们,这次终于可以酣畅淋漓了一把。强弩利箭,带着久久被压抑的愤怒,犹如火山喷发,铺天盖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