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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宠爱





  眼瞳里闪烁着点点碎碎的流光,如三月春风抚平了她心中所有的涟漪,吹散了她心中所有打烦杂的思绪。

  萧夕微醺的脸庞,红通通的,回之更大的微笑,但白泽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对着仇人微笑了,脸上的满面笑容顿时被冰霜覆盖,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心里也烦闷起来。

  萧夕看着变脸的白泽,仿佛刚才的温暖是她的幻觉,心里乱成一团,失身落魄的笑了笑,嘲笑自己的痴心妄想,可笑自己顶着这张脸还盼望白泽的温柔体贴。

  萧夕低着头,望着酒杯里自己模糊的倒影,心里烦闷不堪,坐立不安,只想逃离现场,躲避白泽冰冷的目光。

  宴会完后,一直胜少说话的李父突然对白泽道:“天黑路滑,你和萧夕早点回去吧!今天晚上就不要出门了。”说完疲惫的摇了摇脖子,被下人们扶着就转身走了。

  萧夕才反应过来,望着门外的漆黑的天,抬头看着白泽等待他接下来的动作。

  不知道是她的错觉,感觉他的表情更加冰冷,白泽不耐的望着她“傻了吧唧的,走吧!”

  一路上,萧夕跟着白泽,望着他宽阔的背,思绪万千,绞着手指,几次张口,想和他说话,又不知如何开口才不惹他生气。醉酒下摇晃的步伐,在下人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跟着他。

  走到院门口白泽向随行的下人大声吩咐道:“我和少夫人有事要商量,你们下去”。

  白泽拉着神志不清的她,走到小亭中,举着她的手,用力捏着,转过头,讥笑着望着她,“很好,竟然在今天,搬出父亲来压我,想让我睡在你房中,嗯?”

  “你认为,我宠爱谁是你做得了主的吗?对了你身边的音莲我很喜欢,很对我口味,过我准备把她提为通房丫鬟,怎么样?”

  白泽前言不搭后语的咆哮道,被酒气熏得微红的双脸震得通红,愤怒的双眸倒印着她空洞无物的眼睛,锋利的话语如尖锐的匕首一刀一刀。

  看着眼前失神望着他懵懵懂懂的的萧夕,他的心里气不打处来,憋得不上不下,烦闷的摔开她的手。

  萧夕随着力道摔倒在地,坐在地上,呆呆傻傻的仰着头着白泽,突然向前倾倒抱着他的大腿。

  哇哇大哭,“白泽,你个王八蛋,你说你要娶我的,让我等着你,你要一辈子对我好,会把我捧在手心的,你说话不算数,我等了,你也娶我了,可我不是你捧在手心里的宝。”

  说着,用手捶了捶白泽的大腿,“我让你说话不算数,我让你欺负我,我打死你个坏蛋,看你以后敢不敢让我跪祠堂,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我,哼!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打女人,坏蛋,骗子!”

  说着使劲的抱着他的大腿,白泽微醺着呵斥“放手”,说着拉开她的手,刚一拉开,萧夕又抱上了,还顶道“就不放,它是我的,谁都不能抢,哼!”。

  可怜巴巴的小声喃喃道:“我不要你不行吗?我就只要你的一条腿,就只要一条腿,你都不给我怎么小气……”

  听着萧夕喋喋不休的控诉,加上充满埋怨的眼神,让白泽头皮发麻,放弃了挣扎,就这么无奈的让她抱着了。果然孔子: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他望着她的无赖的动作,摇了摇头,随她去了,就当被只小猫缠住了。

  望着天边明亮的月亮悬挂在高空,满天的繁星拥簇在它的周围。流光洒在大地,满地银光,远处的树林里萤火虫闪过隐隐约约的光亮,在这般蜜也似的银夜里,一切显得静谧安详。

  ”白泽望着她小醉猫的模样,眼光里泛过几丝柔情,轻声说:“我不跟你抢,你先放开,地上凉,听话,嗯?”说着亲柔的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层,和他一路搀扶着像院子走去。

  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引诱,如暖风般温暖着她的心田,萧夕心里被糖浸泡一般甜蜜蜜的,听着她温柔的声音,心里百感交集,默默地笑着流眼泪,眼神里泛着幸福的光芒。。

  晚风徐徐吹来,墨黑的发在空中飞舞,额前刘海轻轻颤动。如水,如天空,如夜空的繁星,清澈的眸荡漾着柔柔水波,柔和的好似要把人融化在波纹的世界里,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似一只欲飞的蝶轻轻扑打着,俊美的容颜占满了她的眼眸,弯起的唇角如月一般洒满了她的心房……

  “怎么这么吵啊”醉得意识不清的萧夕在被他拖着,拍了拍抱着她的白泽,皱着柳叶眉,撇撇嘴道:“好硬啊!”

  白泽看着傻傻的萧夕闷笑不已,“别笑,别吵,你能不能安静点!”她鼓着红红通的脸腮,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嘴巴撅得高高的,不满的嘀咕道。

  白泽看着她憨厚可拘的模样,扬了扬眉头,淡定的问道“哪儿有声音,我怎么没有听到,怎么吵着你啦!”

  “就是噗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跳的声音,你的,不对,好像是我的,嘿嘿,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对啊,你的心跳声呢?我怎么听不到你的心跳声,难道你没有心?”萧夕醉得稀里糊涂的胡言乱语,说着攀着白泽的手,伸手向他的胸膛的摸索着。

  看着醉成酒鬼似白泽嗤笑自己和一个神智不清的人计较,有点后悔叫下人退下了,看着北风渐起,只能哄骗着她回房,安排好她,一切等她醒了再说,否则所以都是萧谈,浪费口舌。

  ……

  第二天醒来,萧夕头疼欲裂,龇着牙、摇着头爬出被子,看着窗外明晃晃的大太阳,一阵恍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记得自己“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似的不停喝酒,后面什么都不记得了,记忆像被人抽取了一部分一样,一点印象都没有,还真奇怪。

  萧夕无奈的拍拍头,撸起手,看着眼前晶莹剔透的翡翠玉镯,摸不着头绪为什么皇后会给自己一个玉镯,是因为李府,还是萧府,亦或是三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