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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护卫第65节(2 / 2)


  他粗沉的喘息,眸光落上她白腻颈子的瞬间,就俯身将她抱起,三两步回了床榻。

  第65章 夜深

  楠木朱金大漆雕花千工拔布床,雕梁画栋,美轮美奂,整个床近乎就是一间房。

  宁王把她放倒于床上,细瘦的她置身于偌大的床间,显得几分微不足道的弱小。

  床帏被人从里面一把拉上后,外头宫纱灯的光晕就透过几层轻薄纱料,摇摇晃晃的照进床内,留下旖旎朦胧的光。

  他伸手脱了她的薄夹袄,看她半睁着眸倒于软衾间,乌发铺陈,袄下的薄衣凌乱的贴着身子骨,一副红香散乱的模样,当即身体就烧了起来。

  滚烫的手掌来回抚上了她细腻的脖颈之际,他也没了什么理智,几下扯落自己身上松垮衣物后,就粗沉着热息俯伏下自己赤条精瘦的身体,迷失在她细细的甜香中。

  等他理智再次回归的时候,他人已入巷,而此时他手臂滚烫的圈住了她,另只手则游移在她身子骨上。

  正是手掌下的触感勉强拉回了他的理智。

  那细微不平的感觉让他火热的情潮稍稍冷却了些,肘臂撑起身体低眸看过去,入目的画面仿佛一记重锤,击散了他此刻的混沌。

  这一刻,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轰响在他的耳畔——他竟在上那赵元璟用过的女人!

  这一切如何发生的,他已经记不清了,稍有些理智时,两人已经是难舍难分的情景。

  他欲意浓重的面上浮现阴晴不定的神色,显得此刻俊容有些扭曲。他鬼迷心窍了,留她一命也不过是为了磋磨解气,让她将功赎罪,如何竟将她拉上了床?

  他竟会用那赵元璟用过的女人,他竟会做不光彩不体面的事!

  这一刻,他脑中与心里想的全是要抽身而去,偏身体一直在背道而驰,一丝一毫都不听使唤。

  他简直想骂人了。

  时文修在摇曳的光线中迷蒙的看他俊美风流的醉红面庞,正渐入佳境之际,却见他俊容扭曲稍许,不免影响了观感。她的目光遂下移,由嘴唇,到下巴,再寸寸往下……

  宁王正咬牙想要将她翻过身去,不对着那张脸,不对着那身伤,倒也不会被时时提醒他此刻在上的女人是谁。

  可尚未动作,他的身体却是受激似的一颤。

  有些不敢相信她的大胆,他猛的低眼看去,便见她双手毫不矜持的抚在他胸腹间。

  柔嫩微凉的指尖划动游走于他的身体,或揉或抚,每一寸的碰触都带给他肌肉不可自抑的颤栗。

  感到唇上重,下一刻唇齿间的呼吸就被剥夺了去,本就稍微呼吸不畅的她当即有些喘不过气来,抚在他胸腹的手不得不移开,转而去推他的脑袋。

  他锲而不舍的再次覆来,她艰难躲开,细喘着气蠕动着唇告诉他不要。怎料却似刺激到他,唇上碾压的力道加大,缠覆的眼前有好几瞬的漆黑。

  等他终于移开时,她双手捧过他的脸,急促细喘着将唇触上他的下巴,接着往下。

  他本是酣受的眯眸微仰了脖,可很快尖锐的刺痛就自喉间袭来,让毫无预防的他嘶了声吸口凉气。

  “轻浮浪荡的小贱人。”

  他低骂她一句,在刹那刺痛带来的别样刺激中,几分没了轻重的抵弄起来。却也没痛快肆意多久,就蓦得停了下来。

  死死盯着身下紧闭双目,没了反应的女人,他有瞬间的惊怒。

  刚不挺野的吗,如何这般没用了!

  他忍怒推她两下,又掐她脸两下,可她红晕未散尽的面上依旧没任何反应,闭着眸无声无息。

  他简直要咬牙怒笑。

  两盏茶吧,她仅多坚持了两盏茶的功夫。

  看来她那身子骨实在撑不住她那野心。

  时文修再次醒来时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好似天还未亮,外间的烛灯未熄,床里面的光线微弱暗淡。

  看着雕梁画栋的华丽床顶,她有好几瞬的恍惚,不知自己此时在哪。直待她微转了双眸,冷不丁见到了倚在床边的黑影。

  “醒了?那还不快点起身离开。”

  他拢了下松垮的绸衣,脸庞隐在背光处让人看不大清,可不耐的口吻却令人听的分明。

  时文修缓了会精神后就撑着沉重的身子骨起来,穿衣系扣的时候格外费劲,因为她双手莫名酸痛异常,受过碾压似的,每一回的弯曲扯动都格外地吃力。

  所以大概系了两扣她就懒得再费那力了,拨开床帏,眯眸适应了下外间稍亮的光线后,就缓慢坐在床沿垂了双腿。

  在她那细细甜香散过来时,他的目光就不受控的往她那落去,看她垂着眼帘慵怠的困倦,看她俯身鞋袜时那散开衣襟处露出的白腻与凌乱印在上面的梅红。

  他喉头滚动,身体起了几分难耐的躁动,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拿酒壶灌上口酒来压压,可随即想到将要到了上朝的时辰,遂就堪堪止住。

  等他捱过了这股冲动时,她已下了地离开。反应过来她就这般发散襟松,乌瞳朦胧倦怠,一副不胜娇弱模样的出去,他不免就难看下脸色,低声咒骂了两句。

  到底唤了下人进来,把身上的外衣扯了扔过去,让下人拿过去让她兜上。

  王公公年岁大了熬不了夜,夜里便从不安排他当值,所以大清早起来的时候,他少不了要问问当夜值的下人,当夜的情况。

  下人遂小声耳语一番。

  听得她人近了天破晓方离开,王公公吃了一惊,有些怀疑她那身子骨能熬住吗。

  “瞧着还成,起码是自个下地走着回去的。”

  王公公想了想,就问事后可有给她喝过汤药。

  那下人苦着脸:“奴才早早就备好了汤药,等她一出来,奴才就进去问了一嘴。哪想得九爷不知哪来的气不顺,直接来了句,让我自个留着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