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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中不了。阮鸿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一脚将小厮踹倒,没好气地问,我问你第一个是谁?

  小厮忙揉着屁股爬起来,道,是方公子。

  阮鸿气冲冲地原地转了转,要去找方成和,却又不知道这人住在哪里,一怒之下奔去了晚烟楼。

  他之前跟方成和一块已经来过几次,楼下的龟奴便也没拦。

  谁想等阮鸿冲到二楼,正好听到里面有女子的欢笑声。

  婉君问:若我跟慎之相比,公子又如何?

  你俩如何能比得?这次却是方成和的声音。

  阮鸿气得牙痒痒,正要冲进去,就听里面人道,一个是求我不得,一个是我求之不得。

  阮鸿叉腰,正要大骂,突然觉得不对,歪头想想,突然大吃一惊地瞪圆了眼。

  小龟奴过来添水,见他在外面站着,正要问他说话,就见阮鸿受到惊吓般拔腿跑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看到有读者说不愿看到副CP,希望不要写他们这恐怕不行,这篇是难得有大纲的,现在渣作者只会跟着大纲走,要不然砍了漏了,后面接不上。

  另外方是重要配角,关于他的部分,大多是为后面朝堂的内容做铺垫。方和阮之间的感情不会展开写,说他俩是副cp,有点委屈阮鸿了。

  pps:会尽量把内容分开,方便不喜欢的小伙伴单独跳过(这章误买的可以留言,呆毛发个小红包)。

  ppps:明日想双更,希望不卡文。阿弥陀佛

  第55章

  婉君是何等聪明的人物,方成和最近日日往她这跑,她便知道定有什么缘故。不过前几

  天未放榜,她猜着方成和大约有些紧张,所以陪便陪了。今天这人得了解元,眼见着是春风得意了,她自然也要讥诮回来。

  无奈方成和脸皮太厚,嘴皮子太滑。

  婉君又气又笑,方公子,我何时求你不得了

  方成和摇头:我也没说是你是哪个,姑娘怎么自己先对号入座了。

  正说着,就见门外的小龟奴拎着茶壶上来,对二人道:姑娘,刚才阮公子来找,在门口站了站就又走了。

  闲扯的两人俱是一愣。

  方成和问:你说谁 小龟奴:就是阮慎之阮公子啊。

  方成和:

  这下便是婉君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是让你看着,不许旁人上来吗婉君轻斥道。

  小龟奴看着事情不对头,缩了缩膀子,忍不住叫屈:以前谨之公子都跟阮公子一块来的,小的还以为

  小龟奴话还没说完,就听下面吵吵嚷嚷,敲锣打鼓吹笛子的,已经在下面闹开了。

  方成和跑到晚烟楼里来就是为了躲清闲,哪能想到阮鸿刚刚正好撞见不说,下楼的时候还给他嚷嚷开了。

  这下大家都知道了方解元在晚烟楼,报喜的热热闹闹过来讨赏银,其他人也跟在后面看热闹。

  方成和再圆滑世故,也不耐跟这么多认识不认识的人瞎客套。他脑袋大了一圈,推开厢房门看了看,正琢磨着怎么溜走,便见尽头窜上来一个人。

  祁垣一身红色锦袍,脚踩羊皮小靴子,带着两个小厮噔噔噔跑上了楼梯。见方成和正好推门,欢呼一声,乐得跟什么似的,狂奔过去边朝人身上一扑。

  方成和忙不迭把他接住,自己却被撞地差点飞出去,幸好被那俩小厮挡住了。

  祁垣哈哈哈地狂笑不止,跟傻了似的。

  方成和哭笑不得:你再扑猛一点,老哥我就成太监了。他把祁垣从身上揪下来,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当然来找你报喜啊!祁垣喜地不行,又戳了戳方成和的胸膛,哼道:你中了解元不家去,跑这来干嘛。

  方成和道,本来是图个清静,现在是不成了。

  祁垣打了个头阵,紧接着徐瑨、阮鸿、罗仪以及唐平等人也来了。阮鸿原本是被吓跑了,但半路被徐瑨几人喊住,只得装作没事人一样再回来。

  婉君姑娘腾出一间厢房,这波人才刚刚坐下,没说几句话,却又见国子监的郑冕等人也找了过来。

  郑冕这次也中了举,顺天府此次应试儒生两千多人,解额一百三十多名。其中三十多名为国子监占了去。这其中十几人都跟任彦那帮相熟,聚在了隔壁的遇仙楼。剩下的自然相互招呼,过来找方成和庆贺。

  晚烟楼的婉君姑娘千金难求一面,今日难得,竟然为了方解元设宴款待诸位举人,又在一旁抚琴助兴。

  方成和一会儿被这个叫住,一会儿被另一桌的劝酒,忙地脚不沾地。祁垣坐在徐瑨旁边,想喝酒又不被允许,于是趁着徐瑨不注意,偷偷溜去了国子监的那桌。

  郑冕看他过来,早笑着腾了地儿,给他也斟了一杯。

  祁垣跟馋猫似的,滋溜喝完,脸上顿时笑开了花,找郑冕说些闲话。

  郑冕不住地往婉君那边看,不禁笑道:方兄果然大才,扬州诸兄知道婉君姑娘曾肯抚琴助兴,岂不是要羡煞我也。

  祁垣嘿嘿直笑,听到扬州就觉亲切,问他:扬州老乡很多吗?

  现在还没来呢,郑冕笑道,揭榜之后,提调官将先考卷钤封,转给布政司之后,才会开出文书给举子们。到时候大家再拿着文书入京。我们扬州的向来盘缠丰厚,所以有十二月来的,也有九月十月就过来的。

  旁边有人听得惊讶,羡慕道:你们扬州的盘缠能有多少?我们那县丞需先使钱贿赂,否则所给盘缠不过几钱银子。

  郑冕道:县丞所给盘缠自然不多,但我们扬州有个制香的富商十分宽厚仁义,每次大比之后,举子们的公宴酒席都是由他出资,此外再给入京的举人们盘缠、卷资,粗粗算完,每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两银子。

  众人惊愕,连连赞叹。

  祁垣自然知道老爹每次都要撒几千两银子出去,然而那些学子一旦中举,心比天高,很少有人将老爹的这份恩惠记在心中,甚至有人觉得肯收齐府的银子是瞧得起他们。

  祁垣不由暗嗤一回,心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现在大才子在齐府,也就是没赶上乡试,否则自己家就能出个举人老爷呢,而且以那人的才分,说不定也能得个解元!

  这是何等痛快!

  这么一想,他不禁又着急起来,不知道自己的回信有没有到,那边何时再写信过来。

  小酒喝过两巡,祁垣过足了酒瘾,这才偷偷溜回徐瑨旁边,小脸微红地乖乖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