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试过怎么知道好没好？”

慕清让的手已经熟练得解放了她，余念只觉得胸口上束缚一松，及时咬住唇吞下惊呼。

“……”这个逻辑真是让人无法反驳。

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

余念惊得跳起来，急急忙忙跑到隔壁的休息间。

医生来做睡前检查了。

等医生走了之后，余念死活不肯靠近慕清让的床边一步。

“你就消停一点吧。”余念趴在沙发上，“不要一时爽，万一以后身体不行了怎么办？”

“你质疑我？”慕清让挑眉，眼眸里深沉如墨。

余念急急忙忙摆手，“怎么会？等你出来，我陪你浪。”

慕清让灼灼看着她，“怎么浪？”

“……”她就是那么顺嘴一说而已，别太当真！余念敷衍他，“呃，随你开心。”

慕清让没说话，但显然很满意。

……

余念从医院里面出来，正好是早上八点多。这个时间点医院人比较少。

台阶上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朝着她走过来。余念起先以为余恋，但是等这个人走近了，她才注意到这个人不是。

因为这个人走路的样子很正常。

“余导。”程鱼主动跟她打招呼，但语气也很平常，漂亮的脸蛋上仍旧是冷的。

“巧。”

“我是来给我姐姐送饭的。”程鱼有一双洞察人心的眼眸，手里的保温瓶晃了晃。

这是在告诉余念，她不是有意来制造机会和她巧遇。

余念笑了笑。这个小姑娘有点意思。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和别人很像？”

余念忍不住和她多说两句，今天程鱼穿着红色的裙子，如火一样的颜色，难怪余念会把她认成了余恋，直到她走到面前，才根据走路姿势分辨出来不是。

“我就是我，我从来不觉得我像谁。”程鱼仍旧淡淡的，“余导如果觉得我的长相让你讨厌就选择不用我，我觉得你会后悔的。”

“你很想演电影吗？”

“说不想你会信？”

这么直接反驳的小姑娘，余念忍不住笑了。

她的冷淡摆在脸上，她的直接也摆在脸上。

这个世界上或许有长得很像的人，但这两个人的性格不见得也会一模一样。

程鱼是程鱼，余恋是余恋。

“选角的事情我已经交给郑导。只要你的演技过关，你自己凭本事拿。”

“郑导给我说了这部剧的剧情。我很感兴趣，而且我很想演那个女反派。”

“演反派？”第一次听到有新人说想要演反派。

观众都喜欢主角，讨厌反派。

作为新人选反派，这样的决定很大胆。有点剑走偏锋的意味。

“余念！”

有人忽然间叫她的名字。

余念转头，一个苍老的中年妇女站在她的面前，“还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