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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节(2 / 2)


  白霄面不改色,半赤裸的胸膛被夕阳撒上了一圈暖融融的金粉,衬着男人俊美容颜,令人恍惚沉沦。

  而白霄,那双眼底却闪着令人心悸的黑色漩涡,静静凝视。

  这个现在鲜活的人曾经如同死人般躺着一动不动。

  多年的压抑,一朝崩塌。

  “这次,你别想再一个人死!”猝不及防地倾身吻住这个没心没肺的人,犹如一只被激怒的猛兽。

  绵绵全身的热度,被男人点燃了。

  在那窒息的气氛里,两人疯狂地撕咬着对方的唇舌,像是要将这个独属于自己的猎物吞入腹中。

  即使他们知道,若下一次碰面,依旧是一场争夺主权的斗争,这是两个同样强悍,同样爱圈住自己领地的人。

  但此刻,他们只想确定怀里的人,存在着,仅仅如此。

  “若你真的做到你想做的那件事,那么你们将生生世世纠缠不清。”

  ……

  白霄想做的那件事,对绵绵而言,不过是那最简单也最难出口的三个字。

  我爱你。

  第247章 法则157:凶残的末日小队

  耳边嗡嗡作响,声音消散了, 绵绵只觉得视线所及只有这个犹如野兽般高贵凶悍的男人。

  身体与灵魂都被束手就擒的强烈冲击力, 击垮了绵绵仅剩的清明, 两世沉淀, 名为渴求的火焰燃烧着仅存的理智。

  犹如一鼎快要融化的火炉, 撕开他的衣服,狠狠的占有他!

  天边还存有一丝的霞光,照在两人身上, 明明残忍至极的掠夺却披上了一层神圣的金衣。

  也许是绵绵企图夺回掌控权却一次次被镇压, 吻也吻出了火气, 只有对这个男人, 他不甘人下, 他想明明白白告诉白霄,他不再是那个任由宰割的白展机, 他是他的男人,唯一能够与他并肩的人!

  这个犹如被百伏电压穿透经脉骨骼的吻, 染上了血的味道, 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白霄一瞬的僵硬,令绵绵有了可趁之机, 攻城略地地探索着白霄口腔里的全部, 结结实实打上自己的印记, 一股从未有过的征服欲刺激的绵绵手脚都有些颤抖。

  来到末日的时间里,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激情,他并非性冷淡, 有时候刘逸清也会做这样那样的暗示明示,也一样会有感觉,但心里却始终提不起劲。

  他总觉得与刘逸清在一起少了一些什么,具体少了什么却说不上来。

  而这无法弥补的部分,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原来,只有他,只有白霄才能填补他的缺憾。

  他甚至想要用尽全力把白霄嵌入自己身体。

  只有当遇到了,才能真切感受到,能彻底引起他的灵魂震动是唯一的。

  不偏不倚,不早不晚,在他迷茫和逼迫自己接受现实的时候,这样出现了,强横地毫无预兆地插入他的生命里。

  当心中压抑了整整两世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时,那摧枯立朽的力道足以将绵绵冲垮,之前所有的沉默、挣扎、痛苦如果只为了遇见白霄,似乎都变得不值一提。

  [诉求者达到标准,夙愿启用,诉求者与宿主灵魂绑定中……]

  陌生而机械的声音在脑海中炸开,下一刻所有的触感戛然而止,眩晕席卷了绵绵。

  舌头的刺痛与血腥的味道令白霄的眼神暗沉,任由绵绵扫荡着自己的唇舌,当眼角余光看到绵绵露出的优美白皙的脖子,散发着勃发的生命力,白霄眼底沉淀着深不见底的欲望,在绵绵被禁书卷入一片眩晕中,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啃了上去,那是临近绵绵喉结的地方,命门所在处,他能感到自己牙齿刺入温热血肉里双双体会着这颤粟的快感,流动的生命,白霄胸膛微微起伏,沙哑的声音:“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

  这句话,直接打破了两人之间曾经的屏障与犹豫,也曾是白霄两世的遗憾。

  绵绵能感觉到被男人控制住的脖子,难以动弹,汗水浸润了眼帘,产生了类似于情欲的快感,微微失神,“绵绵,阮绵绵。”

  当报出一个与如今性格背道而驰的名字时,在白霄心中这个名字已经失去了原本调侃搞笑的成分,反倒成了一种名为捆绑的枷锁,瞬间加重了啃噬的力道,似乎要把这个名字刻印在这翻啃噬中,打入两人魂魄间。

  “你别想再逃了。”哪怕再逃,我也定能捕到你。

  “……谁逃,还不一定,呵……”绵绵喘息着,痛并快乐着,“嘶,嗯……轻一些,禽兽。”比起在情欲方面的拿捏,显然白霄胜出太多。

  那种生吞活剥的力道,令绵绵几乎要射出来,烙铁热度的下方顶在白霄两腿之间。

  两个人就像彼此渴求的野兽般,绵绵也毫不示弱的扯开男人的衬衣,放在男人心脏处,感受着手掌下的跳动。

  两人之间的阻隔只有那点裤子的布料,白霄自然感觉到了绵绵对自己的欲望,又是奚落又是蔑视的眼神望着绵绵,让绵绵瞬间有一种回到第一世,被男人全盘掌控的错觉,似乎在说,你看你也不过如此,如此轻易的被我挑起欲望。

  直到绵绵感觉到自己身体快要消失前,才能觑到面前男人那一丝不容错辨的慌乱。

  那慌乱令绵绵顿时心中泛起难言的涩意,这个男人心里唯一的裂缝是……他。

  白霄那混杂着爱意、空洞、毁灭与绝望的眼神令他每根神经都为之痉挛。

  直到绵绵的身影完全消散,只留下一地空无。

  白霄缓缓在虚空中握了握拳头,“阮绵绵,来日方长……”

  白霄露出了近乎残忍与扭曲的笑容。在这个向来严谨刻板到几乎没情绪的男人身上,太为稀少,稀少到惊悚。

  我们的账,从现在才开始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