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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节(1 / 2)





  “别用那眼神吓我,我可没偷看~~你们声音那么大就是捂着耳朵都能听到。”

  “你知道我最想做什么?”

  那光团似乎在笑,觉得白霄怎么会问那么可笑的问题,“彻底掌控他,毫无疑问。”

  早在上个世界,禁书就分析过这个攻略人物,有极度掌控欲和占有欲,只是他很好的掩饰了。

  而这掌控,包括让绵绵彻彻底底的爱上你吧,你这样刻薄的男人一旦动了情,即便再克制也掩饰不了骨子里的掠夺属性。

  白霄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你想得到什么。”

  “什么都没,无论你信不信,这是我欠他的。若你真的做到你想做的那件事,那么你们将生生世世纠缠不清,反之毫无干系,选择在你身上……”

  “好。”他没犹豫。

  有一点禁书却是说错了,让展机碰自己的时候他始终没忍心杀了那孩子,那时候便是输了。

  当孩子的身体在自己醒来后成了一具植物人的时候,再多的杀意也化成了恐慌。

  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绝望。

  在经历过完全失去后,还有什么不能妥协?

  这是唯一能找回儿子的希望,他只能赌,哪怕万一。

  “当你回到过去,这里的时间会暂停,这是唯一的机会。”白光扩散直到覆盖白霄整个精神世界。

  白霄,你人生最软弱的时刻,我可以当做没看到,这是属于你的骄傲。

  一个身居上位的成年人,允许自己偶尔犯下错误却会迅速找回场子加倍偿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气度,亦是自信,自信自己能再次掌控全局。

  而作为一个资深操盘者,这次回去,撒下的只会是更密集的网。

  上一刻还在自己的精神空间,下一刻却猛然回到现实,此刻面前是别墅走廊,脚下踩的是柔软地毯。

  “白爷?”

  身后传来保镖并不纯正的华夏语,这是他当年从索马里带回来的。海盗窝子里出来的货色自然不是摆着看看的,任何一个出去都不逊色于特种兵。

  白霄神色微动,太过细微的变化快得让人捕捉不到。

  这时候他“正好”收到小儿子白言郎的消息,小儿子被展机“包养”,风言风语都传到他耳里,什么为了白言郎一郑千金,争风吃醋,聚众玩乐。

  上辈子,听到这消息白霄是震怒的,捧在手心里的儿子走了岔路喜欢上男人便也罢了,这在这个阶层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但为了个玩意儿大动干戈,要死要活,这怎么会是他最器重的孩子?在知道这个玩意儿居然是在外面没解决干净的种,兄弟相歹干,罔顾人伦!如何能不气?

  这个种,拿来磨练儿子的心性却是再好不过。

  上辈子醒悟的太晚,用了几乎一辈子的时间才察觉这份心意,再花了剩余的时间被道德人伦束缚,最终布局却耗尽了最后一丝生机。

  只是现在,白霄笑意未达眼底,就算展机想演但这次的剧本就不由他了。最想做的事,莫不过是独家占有。

  白霄一脸平静的继续向前走,在注视那扇门的时候,目光稍稍柔和了些。

  绵绵简直疯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他正被刘逸清偷腥得逞的笑容闪瞎,两人赶回驻扎的营地,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却回到第一个世界,那他的身体在那边怎么办。

  他都可以想象刘逸清发现他突然倒下后的崩溃,虽然那家伙该理智的时候很理智,但不是他自恋,以刘逸清对他的执念来看,那家伙有时候也是个s级危险人物。

  只希望情况没有他想的那么糟。

  而有能力能做到这一切的又很喜欢开恶劣玩笑的,除了禁书还有谁?

  可无论在脑中怎么呼唤,禁书却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到底已经不是原本的雏鸡了,不可置信只是一会儿。绵绵看着身上已经被催眠的白言郎,这是他当初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见到白霄的场景。

  按照现在这个情形,要不了几秒钟就能再次见到,怎么办?现在可没禁书帮他倒数时间了。

  越是紧张的时候越冷静,绵绵决定按照曾经做过的,躺在地毯上任由白言郎“施为”,他还没弄明白现在的情况,那么只能见招拆招。

  砰,门如同上一次那般被推开。

  果然。

  在看到六个无表情的黑人保镖时,绵绵就知道马上、就能见到那个人了。

  依旧是这不符合白家惯常风格,犹如暴发户般的开场。

  再次看到那个永远淡定自若的男人时,绵绵以为自己会很平静,或许平静里有些心虚,到底那时候他离开的很仓促,要说对不起白霄,他并不否认。

  但要说再害怕是肯定没有了,只是现在不是害怕,却是另一种陌生的情绪。他似乎能听到心跳声,甚至贪婪的用眼神描绘着眼前男人的一切。明明自己不再是白家的可怜虫,也没有当年初来乍到时的恐慌,但真正面对面时,在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神下,他依旧会紧张,这是灵魂的颤粟,无论多少次,原来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会不自觉惊慌,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该做的还是要做,下暗示,等白言郎开枪。

  但这次,就在白言郎一手扣动扳机,一手碰到自己胸口的刹那,面前似被人瞬间卷空,余下的是白霄那高高在上、黑不见底的眼睛。

  白言郎被两个黑人保镖一左一右架住,那双眼是空洞的,催眠还没解除!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绵绵措手不及。

  一双漆黑的皮鞋缓缓来到他面前,轻得几乎没有任何声音,也不知道白霄有多少次是这样悄声无息解决对手的,从未忘记过,这个男人是顶尖杀手。

  他缓缓抬头,入目的男人还是那身改良中山装,将矫健的身材勾勒出浓浓禁欲味道,而他知道,这衣料下的身材有多么销魂摄骨,每一寸都让他难以忘怀。

  “躺出滋味来了?”似有嘲讽,又隐含对儿子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