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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师滢滢中蛊

一百五十、师滢滢中蛊

天亮之后,院恢复了平静,猫尸及人尸早已被掩埋妥当。

楼上的住的龙妹和师滢滢对院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们下了楼之后,还觉得奇怪,询问胡大山去了哪里。

苟手含糊地胡大山去前边探路,让我们不用等他。

吃罢了早饭,五人整理背包继续前行,田远见龙妹并不知道黑猫已死,心怀歉疚,悄悄地塞到枕头下一千块钱。

翻过山坡,离着寨越来越远,山路又变的崎岖难行,树林茂盛,唯一的径也是砍柴人踩出来,又细又陡,十分滑脚。

走到中午,师滢滢不见胡大山的影,诧异地问道:“胡大山呢?怎么还没见?”

田远知道瞒不住,只得随口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这老去了哪里?莫非是自己偷偷地溜走了吗?”

师滢滢闻听,愤然道:“他又溜了?真是屡教不改!”

张黑附和道:“就是就是!这个老,我早就看他不顺眼,竟然偷摸地跑了!哎,下次见到他,老非揍的他爬不起来!”

翻过高高的山头,便看到下边宽阔的江水,沿着密林而下,路依然难行,唯一欣慰的是几人并没受伤。在一处溪水旁,众人停下来歇息了一会儿,喝水吃东西补充能量。山里的的水清澈而冰凉,喝在口中比农夫山泉好喝的多。

这一路行来,田远总觉得少点什么,吃了两块压缩饼干后才恍然明白,严中光是个闷葫芦,苟手又装深沉,唯一能笑的胡大山不在,张黑连斗嘴的对象都没有,只是一味地拍师滢滢的马屁。师滢滢却不领情,似乎对奶油生样的苟手来了兴趣,连续不停地问着山里的事情。而田远呢,总是感觉自己张黑还有师滢滢三人与苟手和严中光存在极深的隔阂。这种隔阂不是走那么一段路就能消弭,而是存在心底的防范。

苟手不清楚探险的目的,自己三人也稀里糊涂,这样往下走什么时候是头?何况到时候自己被他卖了都不知道。而且,这山如此崎岖,有谁的墓会葬在这里呢?他决定到了晚上时,好好追问一番。

下午时分,众人到了江边。是大江,其实是溪水汇集在一起的河水罢了,水面宽阔,却并不深,只是那不尽的鹅卵石十分滑脚。

挽起裤管互相搀扶着过了江,终于到了梅山脚下。

沿着梅山而上,路稍微好走了许多,不过,草丛和树上的蛇开始多了起来。时不时地有翠绿色三角脑袋的毒蛇从树上掉下,害的师滢滢阵阵尖叫。灌木丛中也有青红色的山果和艳丽色蘑菇,苟手警告大家,这些东西少碰,别看那玩意看着好看怡人,都是含有剧毒之物。莫吃,就是舔一下都有可能中毒身亡。

下午三四点钟时,遥遥地看到前边几处茅草屋,苟手便去那歇息一晚,明日再行。

五人爬到那里之后,不由地愣住了,这几处草屋被人废弃许久,做墙壁的木头及房顶早已腐朽不堪,轻轻一推,便是铺天盖地的灰尘。

苟手放下背包,皱了皱眉,道:“天色已晚,也只能在此休息。”

田远见茅屋前边的院颇为平整,并没有同其他荒宅似地长满杂草,只是在地板的石缝里才隔三差五地有那么几棵绿油油的生物。

他走过去查看了一下,道:“我们在中间生一堆火,驱一驱山里的寒气。”

张黑拍手称好,掏出打火机,道:“放火这事我最拿手,走,田远,我们去把这茅屋拆了,做柴禾用。”

师滢滢累的瘫在地上,手揉着肚,哀声连天,不停地嘟囔着,“哎哟,哎哟,我这个肚,怎么这么疼呢?”

田远蹲下身问道:“是不是吃坏了身?”

“不知道呀!哎呀、哎呀。”师滢滢使劲掐了掐,想了想,道:“许是喝过溪水,喝坏了肚吧!”

“那怎么办?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除了我们,连个鬼影都看不到,会不会”张黑到鬼,突然想起刚刚死掉的胡大山,不会是他的鬼魂在捣鬼吧

苟手走过来,翻了翻师滢滢的眼皮,又让她吐出舌头来查看了一下,道:“没什么大问题。田远,你过来,我们去找几味药,给她服下。”

田远还没回答,张黑抢道:“我、我也跟你们去找药。”

苟手看也不看地道:“你留下照顾滢滢,喂她点水喝,光去拆些木柴。准备做取火之物。”

张黑看着师滢滢难受的样,道:“多一个人寻找,会节省时间的。”

田远道:“要不这样,我留下来照顾滢滢,你们两人去吧!”

张黑闻听,又不乐意了,“不行,还是你们去找药,我留下来。”

田远跟着苟手朝山上走去,到了离茅屋两三百米远的地方,他焦急地问道:“手,到底找什么样的药?你赶紧。”

苟手叹了口气,望着下边的茅屋发呆。

田远见他不吭声,忍不住又问道:“咋了?你怎么不话?”

“随便找几根草打发一下她便是,不用耽误时间找了,这地没有解药。”苟手悠悠地着。

“没、没……解、解药?你什么意思?”田远有点不解,难道师滢滢中了毒吗?

“我不知道她中的什么,但能确凿地知道她肯定被人下了蛊。”

“下蛊?你、你有没有搞错?”田远吓了一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姓苟的,你凭什么滢滢被人下蛊?又为何没有解药。”

苟手也不挣扎,任由田远死死攥着衣领,慢慢解释道:“她的身体除了疼痛之外,没有其他症状,可眼皮内侧已经成了碧绿色,舌头两边是墨黑色。这是典型的中蛊现象。这样的蛊,也只有施蛊人才能解。我们现在做什么都是无用功,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不明白!”田远大声喊道:“她怎么会中蛊?是谁给她下的,你得清楚。”

苟手使劲吸了口气,“这就是我把你喊上来的原因,我们得好好研究一下问题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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